2020.02.16
第一次到盂買,真的波折重重。只怪我為著龐大開支而舉棋不定,太遲才下定決心準備行程。全程自資,希望盡量節省。先是在Asia Miles的Waiting List輪了三次,才換到機票。原來因為不少人由盂買經香港轉機到世界各地,所以回程的航班一票難求。訂好機票,就等主辦單位的通知申請會議簽證,把BNO的資料交了給主辦單位。但在除夕前用BNO申請網上簽證,第一次不讓網上繳費,第二次成功繳費,錢也被領事館收了,才知道無論用BNO經網上申請哪一種簽證都會被拒。查詢主辦單位,他們建議我改申請旅遊簽證。結果因為臨近農曆年假,怕再有閃失,又怕印度政府已有我的BNO資料,知道我本來是要參加會議,但突然改為申請旅遊簽證,唯有改為拿著特區護照去領事館外判的公司申請旅遊簽証,因為用特區護照申請簽証比較便宜又比較快。
成功在過年前取得簽證,又要忙著為Poster presentation準備,設計海報,列印等等,因為印刷公司在過年前可能提早休息。加上朋友們知道我一個人去印度,都萬分著緊,先是緊張當地衛生情況,要小心虐疾、白紋伊蚊,我一月初就乖乖去找醫生做旅遊資詢,防疫藥的療程到今天還未吃完;再說要小心劫色,千叮萬囑身上要有十字軍刀,最好有個防狼器,千萬不要一個人外出,又不要一個人晚上到處逛。其實我認為大家都受到主流媒體渲染影響,聽得我很替南亞朋友委屈,現實應該不至於太壞。盂買也算是一個大城市,加上我一向都甚少單獨在異鄉搭公共交通工具,但為了安心,還是買了一個防狼器,反正在今天或未來的香港也可能用得著。
總算在年三十晚之前安頓好一切。年初四,2020年1月28日,在肺炎陰䨪下,我一個人乘搭CX685航班去印度盂買。機場人流不多,大家小心翼翼,經過三五成群的工作人員,無不談論肺炎。雖然是夜航,在機上難以入睡,看了一齣《首相失憶了》,半清醒的狀態下看了三集《棟篤神探》。到埗已經是晚上十時,因為肺炎肆虐,印度當局很小心,在機上已經派發健康申報表,要交給入境處人員在電腦輸入資料。排了近十五分鐘,輪到我交出護照和健康申報表,他一看到「香港」就叫我去百米以外的櫃枱排隊。我一臉茫然,還未反應得過來,他就叫我等等,拿著我的證件離開座位去後勤辦公室。等了五至十分鐘,他回到櫃枱前,又按正常程序讓我入境。在等候的過程中,既驚又讚嘆他們的謹慎。
在機場取寄件行李,行李帶上不停有新的行李出現,行李帶側不停有工作人員把行李搬到地上;旅客與工作人員鬥快搶行李,已累透的我在行李帶和工人搬下來的行李堆中來回尋找行李,又是半小時。提著行李,用身上的美金兌換盧布,就出發去早已預約的青年旅舍。之前聽說當地盛行用Uber和Ola召車,就到出境七樓平台的Ola站。我在香港買了張外遊Sim Card, 豈料買了一張印尼公司的亞洲通用版,變相當地電話打給我是當成致電海外。結果與司機們不能用電話溝通,等車的人又多,現場一片混亂。雖然大家都說英文,但夜已深,又未習慣口音,溝通困難,單是等Ola花了近半小時。雖然車程只有半小時,但到達青年旅舍已是當地時間晚上十一點半,也是香港時間翌日零晨兩點。
總的來說,經此一役,實在長知識:
1)要用BNO申請印度簽證的話,就直接到那間領事館外判的公司申請;
2)到了機場才買當地電話卡

出走原委:被選中的香港人